相信大家也試過說所謂「白色的謊言」,有時只是為了不想解釋太多,於是以為在不傷害各方下說一些各方都討好的說話,打圓場,把事情帶過就算了。那不代表你是壞人或不知道不好,只是,很多時,不想說太多,省時方便而已,就像有時不守規則過馬路一樣,好像不用道德L一樣,我們總會找到借口替自己開脫。
《無聲》的故事有點像幾年前孔侑的《無聲吶喊》(도가니) ,故事就一個名為張誠的聽障學生,在火車上追一個偷他錢包的老人,他反抗反而給警察說他打人,老師來了,兩邊作「好人」,實際就是「好仔兩頭瞞」,這邊好話,那邊也好話,反正秀才遇著兵,就混過好了。張誠進去學校後,發現校車上常常有學生在車尾「玩」,晚上在洗手間也有人在玩,甚至有人說「一起玩」,那是玩什麼呢?怎玩呢?
故事的好處是沒有高言大義的說大道理,但每個人都是很立體的去表現出他們的本份,王老師,校長,小光,張誠,貝貝,貝貝爺爺,他們好像都作了他們當時認為最好的決定。對,學生們其實是糾結的,在罪惡感、悲憤、後悔、報復、無能為力之間糾纏,故然,成年人的包庇和自私,是故事的開端,但同樣,朋輩間的羈絆,甚至到故事最後,那份埋在心底沒有人曾開解的心結,那又如何呢?還是我們很平面地說怎樣怎樣則可呢?
是的,當故事告訴你犯法者就制裁,被害者出陰影好像「他們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」時,原來,暗處,總有一個未釋懷的被害者,那會不會成為下一個「施害者」,不知,但這個故事這個社會,將會走進另一次「為何會這樣」的循環當中,不斷的……直到……
#無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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