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 19 March 2017

影後感 -- 謝謝你,在世界角落中找到我 この世界の片隅に

「是控訴戰爭到最後傷痛是兒童」-- Amani

「國家在打仗,而平民的生活也要過」

其實這是很多日本電影中描述的畫面,在戰爭的大時代下小人物的生活是怎樣的呢?而本片的主角鈴和家人住在廣島市江波區 (距離原爆點大約4公里左右) ,喜歡繪畫,喜愛幻想,和兄長吵架,和小妹在說不著邊際的故事,縱在戰爭初期,依然是「帝力與我何哉」的景況。一天,有一個男孩來和鈴提親,讓她嫁到鄰市的吳,丈夫周作是在海軍中作法務後勤兵。隨着戰事日緊,吳市作為一個軍港,受到轟炸的時間日漸增多,昭和20年八月六日,由收音機傳來廣島的消息……

「在天空中的黑影不是黑雲,而是戰機!」

故事其實不容易跟上,特別是早段的零碎與虛實相間,中間的零碎反而更顯出生活的鎖碎,在他們日常生活中,時間就是由戰爭發展而推展,看到戰事的緊張對他們一家生活的影響,而最後,和《再見螢火蟲》(火垂るの墓)一樣,滿目瘡痍,問天下蒼生在戰爭下,可以怎樣?特別是那個大嬸和兒子,那一刻……

最後,只想用楊威利元帥的一句話﹕「在人類的歷史上原本就沒有永遠的和平。但如果說我們必須為下一代留下某些遺產的話,我想最好的還是和平吧。而把前一代留下來的和平維持下去,那就是下一代的責任了。如果每一代都能夠牢記自己對下一代的責任的話,那麼大概就能夠保持長期間的和平吧。」

 此記。


Saturday 18 March 2017

影後感 -- 聲之形 聲の形

我們曾有「貪玩」、「貪開心」地去「欺淩」別人嗎?

《聲之形》的故事開始在一個有聽障的小學生六年生西宮硝子,轉入一間主流學校內,坐在男生石田將也的前面,而前方是看來面面俱好的班長川井,後方還有同學植野,和樂意和西宮溝通的佐原。只是好景不常,慢慢, 大家不明白為何要「遷就」一人,起初只是作弄一下,慢慢,變成習慣和欺凌。有一天,西宮被欺凌到要轉校,而石田負上最大責任,被受同學們排擠,而變得沉默,直到高中……

電影其實帶出很多訊息,誠然反「歧視」和反「欺凌」是最主要的訊息,但同樣在意的也有「糾正」和「贖罪」。「糾正」在於老師的角色在那兒呢?有沒有盡力讓西宮融入?還是像香港一樣,只會說因為「融合教育」令到自己辛苦了多少?或是「有關部門」有沒有支援?均是「融合教育」的一個大課題。而「贖罪」,卻是怎樣看待自己,小朋友的過錯會否成為他們的夢魘?可能像西宮或石田的人不會很多,我們更多是川井,或是植野,合理化自己的行為,並且把他者排除。誠然,他們都不是大奸大惡,只是喜歡「埋堆」「組幫派」一樣,特別是在建立自己存在感的年紀,如何和朋友相處也是一個很大的課題,後來一系列的「贖罪」事,也是一班同學再次尋回「過去」,或發現原來要向前走時卻因「過去」未解開而爭扎,或許是刺中「我」了。

這不是感動電影,也不用感動別人,卻是反省,和再思,縱然我們長大了,但我們的心有放開一點去接受?還是更為保守,只有「我食鹽多過你食米」,拿著「真理」把他者排開了?